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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“”集团唯一自杀的正部级官员

  云开网站 开云Kaiyun com中国“我跟着‘’犯了罪,对不起,对不起人民,我的结局是罪有应得的,只有一死才能赎罪……我恨透了‘’,也恨透了自己:消除旧的于会泳!彻底地更换!……”

  尔后,于会泳服毒自杀,被发现后送医院紧急抢救。后经医院抢救无效,于8月31日死去。

他是“”集团唯一自杀的正部级官员(图1)

  于会泳文革中的“戏剧”人生在“文革”期间,出现了许多非正常提拔的政坛“新贵”,其中上海尤为突出。如王洪文由一名保卫干部跃升为中央副主席,徐景贤由一名普通的机关干部提拔为上海市委书记,而于会泳则由一名普通的音乐教师,窜升到了中央委员、文化部部长的高位。

  然而升得快,跌得也快。当“文革”结束之后,对于前途失望的于会泳,以自杀的方式,结束了他的“戏剧”人生。

  1925年6月,于会泳出生于山东乳山县西泓于家村。于会泳自幼喜好文艺,1946年9月,在乳山老家已经当了5年小学教师的他受当时革命潮流影响,瞒着母亲从家中偷偷跑了出来。整整步行了三天后,于会泳赶到莱阳县,参加了革命文艺队伍胶东文化协会文艺工作团。

  那时国共两党内战正酣,双方经常展开拉锯战,形势十分危险,因此队伍经常处于颠沛流动中。这期间,他谱写了一些歌曲,写了一些演唱材料,还征集当地民歌小调,整理出版了《胶东民歌集》。

  1947年9月,为了应对军队的进攻,前敌指挥部决定,给每个团员分发了一大包东西,其中包括一件毛料的衣服、几块呢子衣料、一包毛线、几罐奶粉和一些食品。

  于会泳是孝子,他以前从未见到过这么丰厚的东西,拿到这包东西后,不禁想到了家乡孤苦守寡的母亲。因为分发的东西不便于行军携带,于会泳所在的那个小队决定:找个僻静干燥的地方,各人分头将自己的东西暂时埋藏起来,以便将来寻找。

  就在即将把这包东西埋入坑内的时候,于会泳拿出自己的一张照片写上了自己老家的地址,又取出一张纸,按当时瓦解蒋军的标语口号中惯用的称呼写下了一张纸条:

  我家里只有一位年迈的老母亲,你们如果还有点人心的话,请把这些东西寄到我的家里,我在九泉之下也将感激不尽。

  即使把我的东西拿去也不要紧,但要把我的照片寄给我的母亲留作纪念(照片后写有我家的住址)。”

  因为当时战事紧张,指导员没有吭声。但是,到了12月胶东战役胜利结束后,于会泳所写的那张字条就被送到了胶东文化协会会长马少波面前。

  于会泳写字条作为“是对敌人的仁慈幻想,是他未改造好的小资产阶级情调和右倾思想的一次大暴露,也是一种对敌人摇尾乞怜、带有明显变节投降性质的行为”,受到了严肃的批评。

  马少波主张给予于会泳政治处分,但是新来的文工团政治指导员张波认为重在教育,可以免于处分,最后将于会泳调离文工团,调到协会办的《胶东文艺》编辑部工作。

  1948年春,在“三查三整”之后,表现积极的于会泳逐渐赢得了大家的信任,最后重新调回了文工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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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49年9月,于会泳被胶东文工团选送到国立音乐学院上海分院音乐教育专修班,进行为其一年的学习。

  于会泳兴奋异常,入学后表现积极。有点音乐天赋的他所唱的民歌,引起了院长贺绿汀的注意。

  1950年7月,于会泳结束了音乐教育专修班的学习,被留在了已更名的中央音乐学院上海分院(后改名上海音乐学院)音工团搞创作。

  1952年至1962年,于会泳任上海音乐学院民族音乐研究室研究员,后改任民乐系教员。

  在音乐学院,于会泳教的课颇受学生的欢迎。新开始的民族音乐课不好上,其他的老师上课被学生评价为“没学问”,而于会泳的课却给学生以深刻的影响。别的老师都是放唱片让学生学唱,而于会泳则是自己示范唱让学生学唱,被学生誉为“又说又练的真把式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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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上海音乐学院期间,于会泳研究了民歌、曲艺、京剧、地方戏及西方古典音乐之间的区别与联系,业务水平大有长进。他编写出版了《山东大鼓》,与人合编了《胶东民间歌曲》专集。他下乡采风时改编过几首民歌,例如《不唱山歌心不爽》《幸福花儿遍地香》等歌曲。他谱写和出版的《女社员之歌》等歌曲和有关音乐方面的著作都别具一格。

  后来,他被抽调到上海京剧院为现代京剧《海港》等剧目谱曲。他在现代京剧音乐的处理上,采用西方乐器演奏京剧曲调,尤其是在唱腔设计方面,既不离京剧正宗,又有新的发展。在民族民间音乐的研究上,于会泳取得了一些成绩,他1963年出版的《民族民间音乐腔词关系研究》专著,奠定了其在中国民族民间音乐中的地位。

  在学院工作期间,经同事介绍,于会泳认识了学院音工团的年轻女演员任珂,逐渐产生了感情。1953年秋,于会泳和任珂结婚。

  在生活安定了之后,于会泳把母亲从山东老家接到上海居住。任珂的弟弟妹妹考上大学后,作为大姐的任珂负担着他们的生活费,于会泳一家的日子过得也比较拮据。生活虽然清贫,但是工作顺利的于会泳,却保持着愉快的精神。

  1965年初,来到上海抓京剧革命。她把参加全国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获得好评的《红灯记》调来演出,为此上海的报纸发表了各种评论文章。

  1965年春,于会泳在《文汇报》上发表了《从〈红灯记〉谈开去——戏曲音乐必须为塑造英雄形象服务》的文章。于会泳认为,京剧假如要演革命现代戏的话,必须对原来的京剧音乐、唱腔作重大改革,老腔老调已不能适应现代戏的内容。于会泳建议,每一出京剧现代戏都要为它设计出整套的唱腔,使成套的唱腔可以广泛地流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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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看了于会泳的文章后非常赞赏,因为于会泳的建议与的一贯主张非常合拍。马上对说:“去了解了解,这是什么人?”

  虽然长期在上海主持文艺工作,但也不知道于会泳这个人。突然发现了人才,自然不敢怠慢。了解到于会泳是老区来的,又是文工队出身,就马上在锦江小礼堂接见了于会泳,并当场称赞他,说他的文章写到点子上。还对说,今后在搞革命现代戏的过程中要重用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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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根据的旨意,安排于会泳担任上海京剧院重点剧目《海港》《智取威虎山》剧组的音乐设计组组长。此后,于会泳成了和的智囊。

  于会泳先在《海港》剧组担任作曲,了解到最欣赏四大名旦中程砚秋的唱腔,所以在为《海港》女主角方海珍设计唱腔的时候,充分发挥了程派唱腔委婉深沉的特点。戏中方海珍唱“忠于人民忠于党”这一段时,抑扬顿挫,发挥得淋漓尽致,特别是“有多少烈士的血渗透了这码头的土地”这一句,荡气回肠。于会泳把录音送给。听后非常欣赏,大加赞扬。

  于会泳在心中的砝码日益加重,后来又把他调到现代京剧《智取威虎山》剧组,对全剧音乐进行艺术加工。

  于会泳在进行唱腔设计的时候,摸清了的爱好,尽力讨好。于会泳把传统京剧的韵味和西洋作曲的技法糅合起来,例如“打虎上山”这段,他把京剧锣鼓的点子与铜管乐器中浑厚的圆号交织在一起,把杨子荣上山扬鞭策马、风雪怒吼的场面表现得非常逼真,在音乐界受到好评。

  1966年国庆节,《智取威虎山》首次得到的批准,到北京演出。还提名于会泳乘飞机去。到北京后,派秘书用轿车接他到剧场,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一起看演出,看完演出以后,让于会泳陪同一起上台接见演员,使他受宠若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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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久,上海音乐学院学生造反了,不知道重用于会泳的心思,认为学院里院系的领导都要打倒,于是勒令于会泳回上海音乐学院接受群众审查。

  当时市委还没有垮台,上海音乐学院党委找市委宣传部,宣传部向姚文元打电话汇报。《智取威虎山》在北京演出结束的时候,找于会泳谈话:“这样吧,你回上海以后,要和革命小将站在一起。”

  1966年底,于会泳回到上海。他知道和是中央文革小组的核心人物,要紧跟。于会泳于是在学院里贴了一张《十四点质问》的大字报,宣布造反,表示他和造反的站在一起。

  1967年1月4日,、姚文元回到上海,领导上海造反派夺权。他们到上海后,找几个人谈话,其中一个就是于会泳,显示了对他的重视。

  一月夺权以后,在上海公开的场合几次宣布,在上海只保两个人:于会泳和艾玲。

  于会泳在上海重新负责样板戏剧组,并担任上海音乐学院革委会副主任、上海文化系统革命委员会筹备委员会主任,主要任务是抓样板戏。

  在样板戏剧组,于会泳收集了剧组内很多对不满意的材料,向当面告状。于是这些对不满意的人就遭殃了,或被批判或被判刑。

  于会泳靠着对他的信任,以及和徐景贤的全力支持,搞了《海港》《智取威虎山》,又到北京抓《过江龙》,积累了不少政治资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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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68年,于会泳带着《智取威虎山》剧组到北京演出,说于会泳贡献很大,提名于会泳当上海市革委会常委。按照规定,上海市委常委的候选名单要经过审查后再报中央批准。

  1969年初,名单审查完后,准备报中央。在康平路市委小礼堂召开市委领导成员碰头会,听取组织组的政治审查情况。那天,徐景贤比先到会议室,组织组负责人告诉他:

  “在于会泳的档案里,发现了一张纸条,这是当年他在山东参加革命部队以后亲笔写的,内容有问题。”

  “这事我知道。1966年上海音乐学院学生到北京去揪于会泳,这也是一个理由。这封信后来没有成为事实嘛!”

  市委和负责文教战线的书记徐景贤都表了态,其他市领导也没有人反对。市革委会组织组就把于会泳列入名单。徐景贤告诉组织组:

  以后,和徐景贤又提名他当“九大”代表。“九大”之后,于会泳担任了上海市文化局党委书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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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九大”期间,京剧《智取威虎山》作为为代表演出的首场样板戏,在京西宾馆礼堂上演。

  演出就要开始时,帷幕中间忽然拉开了一条缝隙,于会泳容光焕发地走了出来。他一反平常拙于辞令的常态,在开场白中肉麻地吹捧道:

  “我们敬爱的同志,为培育样板戏呕心沥血。她实际上是这出戏的第一编剧、第一导演、第一作曲、第一舞美设计!”

  当着大家的面,自然需要故作谦虚一番。她站了起来,装腔作势地嗔怪道:“会泳同志,你别这样说了,再这样我可要离场了。”

  1969年以后一个时期,深受器重的于会泳,自然成了无可怀疑的“正确文艺路线代表”,那时候反对于会泳,就是反对样板戏,反对样板戏就是反对。

  据“文革”后资料统计,此时上海音乐学院受迫害、冲击的师生达100多人,先后有3人被逼疯,一度精神失常的有4人,2人被关押入狱。

  在抓样板戏方面,于会泳的确是的得力助手。他坚定不移地贯彻的意志,从不打折扣,连徐景贤也说从没有见过像于会泳那样忠诚于意志的人。

  于会泳在京剧方面也算是个内行,他搞起戏来废寝忘食,从修改文学剧本、设计唱腔,到舞台美术、舞台监督等,什么都要亲自上阵,还要当导演。对某一方面有指示的话,他都不遗余力地贯彻、落实。有一次为了落实的一个指示,他四处活动,竟然累倒在宾馆的走廊上。

  由于于会泳在搞样板戏的过程中忠诚执行的指示,对他非常信任。知道于会泳身体不太好,经常开夜车,便多次把自己吃的补药、进口药给他吃,让他补养身体。

  于会泳很感动,他舍不得吃,把一包葡萄糖专门从北京送给“南京路上好八连”,说这是关爱革命样板戏文艺战士的象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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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由于的提名,于会泳在1973年党的“十大”上当选为中央委员。于会泳为此激动不已。

  然而的“关怀”还不止如此。1975年初在北京举行的十届二中全会,对四届人大关于政府组成问题进行了讨论。在讨论到文化部部长的人选时,周恩来本来准备让国务院文化组组长吴德担任。但是吴德因为已担任北京市委书记兼北京市革委会主任,工作太忙而婉拒。

  于是提名于会泳当文化部部长,王洪文、、姚文元都一致表示赞成。这样,于会泳的提名就通过了。

  文化部部长名义上是归一位副总理领导,当然最后是要请示总理的,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,这个部只能归领导。

  于会泳当了部长后,表示要与文艺黑线统治下的文化部决裂。他不到文化部大楼办公,而是找了一个原东南亚国家驻华大使馆的房子作为办公地点。于会泳还专门请了在上海时期对他帮助很大的徐景贤去参观。于会泳得意地告诉徐景贤:

  “这个大使馆原来有一个特级厨师,最擅长做北京烤鸭,我接收大使馆的时候,把这个厨师也一起接收下来了。”

  “你这个部长是属于国务院的,你今后请示工作,是找周总理呢,还是找张副总理?”

  以后,文化部长果然不找总理,连副总理也不找。不愿管的时候,她就对于会泳说:“你去找你们的副总理春桥同志,他是分管你们的工作的嘛。”这时,于会泳才会去找,但转过头来又会找。

  作为的亲信,也有跟不上“首长”的时候。于会泳当文化部长不久,长春电影制片厂拍成电影《创业》,描写大庆工人战天斗地的事迹,当然也要涉及到石油战线上的领导。电影拍好后送北京审查,文化部领导等都在文化部小放映间里审片,在座的还有《创业》的原创人员,如编剧张天民等。

  影片一结束,于会泳评价很高:“这是一部难得的好影片!”他看完影片后很快打电话给徐景贤说:“好消息好消息,有一部好影片!”于会泳催促徐景贤在上海也要抓几部好影片。

  过了几天,看《创业》了。她看了后大发雷霆,指责影片为评功摆好,把原石油部的领导也作为的干将一股脑儿地批进去了,姚文元也跟着指出影片有哪些严重问题。说:

  于会泳顿时傻了眼,他只好把的十点意见记下来,命令长春电影制片厂修改,否则不准放映。影片的编剧张天民不服气,写信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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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此片无大错,建议通过发行。不要求全责备,而且罪名有十条之多,太过分了,不利于调整党内的文艺政策。”

  这个批示下达的同时,也下达了针对、、姚文元有关反对经验主义的批示。

  这件事让感到很没面子,她和把于会泳叫过去训斥了一顿。生气地说:

  “张天民告我的状,说我不让《创业》发行。不让发行是文化部的事,怎么弄到我的头上?对这个片子我是有点意见,但那‘十条’可不是我说的,要说有,只有其中一条是有我的一点内容……”

  “看来文化部就这事需要向主席作检讨,检讨中牵涉面不要大,该承担什么责任就承担什么责任。主席的用字是很严谨的,此片无大错,错还是有的嘛。”

  于会泳两头受气,但出于对的感恩,他也心甘情愿替受过。他硬着头皮给写了检讨,将“十条意见”全揽在了自己身上,并在文化部机关传达有关《创业》批示时,向公众痛哭流涕地作了沉痛的检查。这时的于会泳在面前已成了唯唯诺诺的奴才;而在公众面前,他则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主子。

  对于周恩来、、、等老同志,于会泳等人承“首长”的旨意,不遗余力地攻击。于会泳等人秘密翻印了从上海徐景贤那里拿来的《同志在南方十二省省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》等四份材料,准备批判,公开诬蔑说“是右倾翻案的总代表”,“准备十二月份夺权”等。

  1976年1月8日,周恩来去世。“”害怕人民悼念周恩来,便压制悼念周恩来的活动。1月9日,于会泳派人通知文化部各单位在悼念期间不准戴黑纱,不准设灵堂,不准送花圈,还要求文艺团体照常进行文艺演出活动。于会泳此举受到了文化界广大干部的质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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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76年,对于于会泳来说是一个难熬的年份。1976年10月初的一天,于会泳给徐景贤打电话,说他要作为中国文化代表团团长率团访问阿尔巴尼亚。

  10月6日,“”已被抓捕,但是上海方面的徐景贤等人都不知道。10月7日,马天水被中央找到北京去了。马天水走前找徐景贤和王秀珍商量分析有什么情况,但他们都猜不出来会有什么情况发生。

  10月7日深夜12时左右,徐景贤打电话给于会泳,问他北京有些什么动向。于会泳说,今天下午国务院办公厅主任吴庆彤通知他,中国文化代表团不出访了,是华总理决定的。于会泳感到很奇怪。

  徐景贤说,中央突然把马天水找去开会,但内容没有告诉我们,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。

  他们在电话里约好要多联系,徐景贤一再叮嘱说:“于部长,你有什么消息要及时告诉我。”

  10月8日晚,徐景贤他们不断打电话找王洪文、、姚文元,但都找不着。那两天里,于会泳连续向上海打电话,徐景贤也要秘书给他们打电话。于会泳说,“首长”找不到了。徐景贤感到很紧张,他说上海与王、张、姚也联络不上。

  1976年10月中旬,中央派出以华山为首的工作组进驻文化部,于会泳被宣布隔离审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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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被隔离审查的半年多时间里,于会泳写了近17万字的交代材料。他当时对自己还是比较乐观的,似乎是这时候才开始重视了自己本来是个“音乐家、作曲家“的身份。这从1977年8月21日他获准回家去取一些衣物时,对妻子说的安慰话就能看出来:

  但1977年8月的“十一”大的《政治》,把于会泳定为“”骨干分子,称马天水、于会泳、迟群等人是“政治野心家、叛徒、新生反革命、流氓、者”。这给于会泳以沉重打击,让他的精神接近崩溃。

  “我跟着‘’犯了罪,对不起,对不起人民,我的结局是罪有应得的,只有一死才能赎罪……我恨透了‘’,也恨透了自己:消除旧的于会泳!彻底地更换!……”

  尔后,于会泳服毒自杀,被发现后送医院紧急抢救。后经医院抢救无效,于8月31日死去。

  1977年9月,中央作出决定:于会泳是反革命集团的重要骨干、死党,属于敌我矛盾性质,本应依法提起诉讼,追究刑事责任,但因本人已自杀身亡,故对他不予起诉,撤销于会泳党内外一切职务,开除党籍。

  于会泳是粉碎“”后自杀的唯一一位部长级干部。他死后,1978年底,他的妻子任珂偕于会泳的母亲回上海居住。